？？：说完了？
辰五郎：说完了。
？？：滚去地狱吧，你这人渣。
辰五郎：……谢谢。
？？：……
辰五郎：……
？？：为什么要这么说。
辰五郎：因为你叫我“人渣”。
辰五郎：你告诉了我是个人渣，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。我其实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有哪点不对，现在终于明白了。我想，我应该是哪里走错了吧。或许从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就错了，从我刚加入土佐藩的时候就错了，从流落街头抢劫的时候就错了，甚至我握起剑，或者我出生就是个错误。
辰五郎：我自我麻醉，不让自己察觉到这个错误。不过我总觉得，要是那时候有任何一个人能告诉我我是个人渣的话，我可能就会停手了，就算饿死在哪个小巷里，也不至于在那片明媚到刺眼的晴空下死去。要是能好好享受那片天空就好了。
辰五郎：不过那是不可能的，那个黎明，没有杜鹃飞。
辰五郎：另外，你会听我说话。
辰五郎：从来都没人愿意听我说话。他们不是怕我，就是看不起我，从来都没人愿意听我说话，师傅也是，同志也是，长辈也是，下属也是，连路人也是，没人愿意听我讲话。我没有朋友，一个都没有。不过那不怨他们，因为我根本不会说话，总是惹人烦，还听不懂别人的意思，没办法接受他们的做法，最后却比他们做得还过火。
辰五郎：或许我天生就是个人渣吧。总之，我得对你说句“谢谢”。别客气，拿去吧，你的点心很好吃。
？？：想必那定是够明媚的青空啊。滚去地狱吧，人渣。
—end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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